比以前……
意味着，在戚妍的认知里，艾夏一直都是快乐着的。
她总是那么爱笑，她总是会分享那么多有趣的事情，她总是会带给别人欢笑。
突然被人这么问话，艾夏还真的找不到合适话，组织不好正确的语言回答戚妍的话。
她的快乐，一直都在的么？
她以为从丁淑妃的事情之后，便不会再存在。
现在这么爱笑，是因为陆郗辰吧。
不对，就是因为陆郗辰，当时得知丁淑妃出了意外，是陆郗辰一直陪着她，慢慢的，她从伤痛中走出来，慢慢的她又爱笑了。
“戚妍，每个人都会越来越快。因为时间过得越久，经历的越多，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，我们都要笑着去面对。”
“你不快乐，对别人也是一种折磨。谁愿意每天都看一张哭丧着的脸。”
折磨？
别说是别人了，最受折磨的是自己。
不快乐，怎么都是不快乐。
“艾夏，你或许不知道我因为什么喜欢季流年的吧。”
原因？
年少时期的喜欢不都是因为心动，和懵懂的爱意渐渐生成的么。
需要原因？那么单纯的情愫是毫无杂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