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夏点点头，“好。”
陆郗辰又停留了几秒钟，便离开了。
温热的感觉，清香的气味，一同离开。
艾夏侧目看向窗外的雪，比刚才的大了许多，密了很多，看着看着，艾夏觉得有些冷了，她把身上季流年的衣服裹紧了些。
满心欢喜等着被表扬的小女生，等来的却是两个大大的红叉叉，等来的是否认。
谁的心里都不会好受。
……
下课的时候，那些想着给陆郗辰送生日礼物的女生，纷纷围在陆郗辰的身边，问他喜欢什么。
“陆老师，你喜欢花吗？喜欢什么花啊？”
“陆老师，你有恋物情节吗？”
“陆老师，我们今晚约你好不好？”
陆郗辰，“……”
“今天怎么了？这么热闹？”陆郗辰不解道。
那些女学生相视笑笑，却不愿多说。
“不说话？那今天的作业再加一套试卷。”
“别呀。陆老师，我们说我们说。”
那几人齐声道，“陆老师，生日快乐！”
陆郗辰愣住几秒钟，随即笑了起来。“谢谢。”
陆郗辰抬眸望向正趴在桌上睡觉的艾夏，眼眸沉了下来。
艾夏她……不舒服？
“陆老师，你快说，你喜欢什么，我们好为你准备礼物。”
耳畔又传来那些小女生的声音，陆郗辰浅浅一笑，答道，“期末考个好成绩，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。”
“恩恩，好。一定考个好成绩。”
陆郗辰收拾好东西就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