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82章
而且，柳教授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开这种玩笑。
沈之峰的表情逐渐凝重。
四个学长快要癫狂了，迷弟一般看着千缈的后脑勺儿。
千缈没什么神色，只看着沈之峰道：“沈教授，我想，我投资条件很清楚，这批东西都是给大家使用的，非实验室专用，希望您能理解。”
沈之峰还是不肯相信：“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……白先生？”
千缈蹙眉，低头，拇指滑了几下，随后，外放。
两道拉长的嘟嘟的声后，柳教授的声音传了出来。
“小十一啊，嘿，想爷爷了呀？”
这俏皮的老顽童口吻，吓了在场的人一大跳！
沈之峰更是惊愕，眼睛瞪得老大。
“老沈，这还是那个柳院长吗？”
沈之峰脸色铁青，没讲话。
事已至此，事情基本上确定了。
千缈道：“柳爷爷，您说，我还有必要继续往科研院投钱吗？”
众人头皮一紧。
老爷子道：“这个看你自己了，沈之峰那人自大，我还真有些后悔让他负责这个项目，不过这个项目意义很大，而且你一直都当慈善在做，今天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？”
“噢，没什么事，问问而已，那我先不说了。”
电话结束，简短有力。
一直在看戏的管理员表情变了又变，还不忘拿出手机传八卦。
沈之峰沉默。
还是副主任反应快，立刻换了一张脸色，拿出对待投资人的态度，恭敬地过来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