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第十层上，楚岩第一次感受到十种大道都在朝他体内汇聚。
“我的大道……共存了？”
楚岩不由怔下。
是的。
此刻他就一个感受，十条大道，他皆可用。
而且这个用，不是单一的某一道，而是十条大道全部融合在一起的，他可以同时使用。
哪怕是十条大道中最难共存的人妖两道，此刻在九天玄塔之中都相互亲和起来，人妖真正意义上达到了共存。
“嗡！”
楚岩微微伸出手去，召唤道义，接着一股力量在他手中诞生。
大道之力。
不是指单纯的天道或是地道，而是十条全部大道，此刻都在他的手中，融合成了一股全新的力量。
但很快，楚岩眉头又皱下。
“还是不够完善。”
他盯着自己凝聚的一个能量光球。
本来晶莹剔透的水晶球，但上面却有着一个小黑点。
瑕疵。
这就意味着，楚岩此刻凝聚的力量确实拥有多种大道，但还有残缺，不够完善。
而很快，楚岩便知道残缺的是什么。
五行道！
他的五行道一直没有大成，甚至是有一些失衡的。
五行大道虽说被归位一列，但之前天王便和他说过，五行大道单一存在是非常危险的，只有形成一个体系才能相生相克，而缺少了一环就是祸端。
之前楚岩五行道不够圆满，他都是凭借其余大道强行压制。
现在也一样。
能量光球在他的手中漂浮，但依旧有一些不够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