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史密斯先生，贵公司的生产技术和创新能力在整个世界也是首屈一指，这次与您合作，是我的荣幸。”李子歌看着对面的大胡子老外，笑道。
“漂亮的李小姐，你们公司的生产能力很强，我很期望与你们合作。特别是刘总，他是一个很有趣的人，我相信我们会合作共赢。”大胡子哈哈一笑，站起身向李子歌伸出手。
李子歌同样站起身，纤纤玉手跟大胡子一握即分开，再次坐回座位。
李路双手叠在一起，支撑着下巴。他目光从对面客户脸上一一扫过，将所有客户的神色完完整整看在眼里。
他发现一个问题，除了大胡子之外，其他的人似乎并不太在意这次商务洽谈。这些人面孔大多时间都是平淡，只是偶尔露出机械性的笑容。
身旁，刘强南的余光似有似无向他看来，充满仇视，李路装作不知，静静听着二人谈话。
“漂亮的李小姐，今天我带来了公司新研发的一款洗护用品，专门针对亚洲女性设计。纯天然，无任何有害成分添加。”史密斯大胡子说着，他身旁一位金发中年人将一瓶包装精致的乳白色液体拿了出来。
李子歌对大胡子所说的新产品很感兴趣，她美目灼灼，盯着巴掌大小的瓶子看个不停。
“李总，这款产品我已经让质监部门检测过了，确实达标。”刘强南适时说道。
“李小姐可以亲自试一下这款产品，它的效果还是很明显的。”史密斯将装小瓶推过会议桌中心线，移到李子歌面前。
“李总，您细皮嫩肉的想必效果不会明显。不如让我来试试吧。”李路说着，站起身将小瓶抓了起来。
大胡子一干人这才正眼看向李路，同时也看向李子歌，目露询问之色。
“就让他试一下吧。”出乎意料的是李子歌并没有反对。
所有目光都盯着李路，李路将小瓶盖子打开，倒了一滴滴在手背上。
李路用食指搓了搓，把黏糊糊的乳白色液体摊匀，然后把手背凑到鼻子前闻了闻。
“味道不错，不浓烈却有一股清新的气息。不过我怎么感觉有点痒啊？”李路吸一口凉气，食指弯曲开始挠了起来。
刘强南恨不得一脚将李路踢出去，这不故意拆台吗！
对面，史密斯等人脸色也垮了下来。
“李小姐，我是诚心与你们合作，产品质量的问题刘总已经检测过了。我不知道你同伴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直到此刻，其他几位有些漠不关心的人神色才有些复杂起来。
李子歌美目透出小火苗，她微微仰视李路，等待他的回答。
“真痒！”李路看着李子歌认真的说道，还扬起有些微微发红的手掌在李子歌面前晃了晃。
李子歌叹息一声，眼睑低垂，闭口不言。
“李总，您难道不相信我吗？”刘强南声音充满悲愤。
“刘总，你多虑了。”李子歌美目看着桌面，并没有多言。
李路心中也有些纳闷，作为国际性的大企业，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，样品绝对是最好的产品。
“难道我身体识别有害成分的能力变强了，皮肤能够对有害物质呈现出极为明显的反应？”李路揉了揉手面，安静的坐了下来。
谈判场面陷入寂静，一帮大胡子面色终于变的认真起来。
“我想取样亲自去检验一下，史密斯先生不会反对吧。”李子歌抬起头，深邃的眸子平视大胡子。
“贵公司的刘总已经检测过产品，李总这样分明是不信任我们，既然如此，我看也没有合作的必要了。”大胡子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，用流利的汉语说道。
李子歌小手搅在一起，关节有些发白。她静静看了刘强南一眼，对方神色凝重，对她重重点头。
李子歌又看了李路一眼，李路挑了挑眉，轻声说道：“我送你的那护肤套装还不错吧。”
提到套装，李子歌神色顿时一滞，美目亮了很多。
“应该可以批量生产类似套装。”李路用只有两个人才能明白的话语说道。
“史密斯先生，我有朋友在权威质监部门，我想让他检测一下样本。若没有问题，我们继续合作，我会对今天发生的一切向您道歉。否则，只能说声抱歉了，我不能用不好的产品坑害同胞女人！”李子歌话语异常坚定，态度坚决。
“OK。”史密斯的大胡子翘了翘，盯着李子歌看了两秒，面色不悦的点头同意。
“李总……”刘强年脸色有些苍白，他无力叫到。
“刘总，我相信你我也相信事实。”李子歌说完，授意李路将小瓶拿起。
二人在众人注视下，一前一后走出洽谈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