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既然提了出来，就希望钱继红有所忌惮。
可是钱继红，是连这种口头承诺都不肯做。
当然，钱家的父母会教导她，逼着她为了自己的兄弟作出退让的。最后，她委委屈屈地同意了。
得到了钱继红的保证后，乔安留了个心眼。
她写了张字条，要钱继红摁上了手印。
说来也是好笑，钱继红根本不认识几个字。
钱家人认识字的也很有限。
要说起来，现在七岁的钱菲，可能是整个钱家人学识最渊博的人。可惜钱菲因为还小，没人看重她，所以现在她都没进屋子呢。
乔安写了张字条，钱家人为了打发她，直接让钱继红摁了手印。
“哎呦呦，你这个女儿啊，就是花头太多了……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摁，给你摁一个，行不行……”
哪怕钱继红心里感觉有不妥，她也拗不过她的父母。
对于她的父母而言，她可没有她的二哥重要。
何况这件事情都是她引发的，摁个手印又怎么了？
乔安把这张纸条小心翼翼地收好，才肯跟着钱家人去了警察局。
最后的局面，当然是跟乔安所想的一样。一点用都没有。
贩卖孩子是何等的罪名？乔安的口供是说改就能改的？
要真说起来，一个五岁的孩子的口供，本来就在判定中不作为主要证据，只是作参考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