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了你的人是老太太，而不是姨太太，你为什么死后去找人家报仇？”
这只恶鬼，如果之前乔安是惧怕的话，到了现在，倒是真的有点鄙视了。
什么叫作“哀其不幸，怒其不争”，大概差不多就是这样了。
“老太太……”一提起这三个字，这只鬼就不停地打哆嗦。
乔安只想到四个字：鬼怕恶人。
所以有人说，只要你是个大恶人，就是恶鬼都不敢缠着你的。
比如说刽子手反而阳气重，连鬼都不敢沾惹的。
看着眼前的鬼，一提起老太太就瑟瑟发抖的样子，哪里还有刚才要用各种方式凌虐狐狸精的霸气？
“你也不过就是欺软怕硬罢了。所以死后，还觉得自己是原配正室，虐杀你心目中的狐狸精，还控制了那么多的小鬼，跟你一道用各种各样的方式，给狐狸精炸油锅、上针床、千刀万剐……”
可是老太太呢？
“别说了……别说了……别说了……”
卫氏忽然疯狂了起来，一双眼睛都在泣血。
“我不想报复吗？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！你要是帮我杀了她，我就放了你，也放了你的朋友！”
“她也成了厉鬼？而且也在这个房子里？”
显然地，这只鬼并不想多说。
“你同不同意？你要是不同意，我现在就杀了你！什么挫骨扬灰的，我也不在乎！”
嘴上说着不在乎，但是乔安知道，那是不可能的。
要不是她的手里有这只女鬼的尸骨，估计早就被它弄死了。
而到了现在，它的话也并不可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