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这药里有兴奋剂……”
指着翘腿小鸟，章国立颤声道。
这事闹大了，搞不好还涉嫌犯罪！
忽然想到什么，章国立猛地回头望着躺在床上，面色红润的老母亲，背后惊起一身冷汗。
“你们这是谋杀啊！”
“不，章导，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朱神医额头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，硬着头皮道：
“章导，还灵丹一点儿问题都没有，只不过加了一些能……能让人亢奋的东西……
你母亲久卧病床，需要这些东西还阳……”
“你怎么不给你妈吃？”章国立是出了名的毒舌，自然不会放过朱神医，不应该说是朱庸医。
“我倒想，可我妈早投胎了，”朱神医耸耸肩，一脸苦涩。
“别他么废话，你要说这药没问题，那你喝给我看！”
章国立瞪大眼珠子，怒视着朱神医。
他刚才是因为母亲病急，被人耍得团团转，此时脑子恢复了清明，比猴儿都精！
“这……”
朱神医面露苦色，支吾了半天，小声嘀咕道：
“我又没病，我喝它干什么。”
“你他么刚才不是还说这药是祖传神药，可以让人还阳吗？怎么这会儿蔫了？”
手指戳着朱神医的老脸，章国立破口怒骂。
“小山，这药是怎么回事？”
一旁的樊冰冰，小声问道。
“这里面加了一些能让人精神亢奋的东西，服用多了会透支人的生命。
但，病人当时看起来精神头确实会好转，其实是提前透支了他的元气。”
李小山也没隐瞒，沉声解释道。
“那为什么鸟儿会当场死亡，人却没事？”
“人的抵抗力比鸟强，能坚持两个月，至于两个月后嘛……”李小山话虽然没说完，可是大家都猜到两个月后发生的事情。
“哦，原来如此……”樊冰冰点点头。
李小山没有刻意压低声音，所以他和樊冰冰的对话，自然落入了在场众人的耳中。
章国立一听，果然和自己心中的判断一致，于是他看向朱神医的眼神更加怒气冲冲。
“栗冰冰，这个人是你从哪里找来的？”
章国立眯眼看着栗冰冰，声音好似九幽的寒冰，透着一股煞气。
栗冰冰小脸煞白如雪，结巴道：“章导，我也是听几个富商介绍的……”
“当真如此？”章国立却有些怀疑，他怀疑樊冰冰提前知道这药的副作用。
如果是这样，那么栗冰冰就是同案犯。
“真的，章导，你一定要相信我啊，我和这姓朱的老狗完全没关系……
我……我也是心急您母亲的病情，病急乱投医，那曾想这老狗有害人的心……”
栗冰冰急于摆脱嫌弃，一口一个老狗骂个不停。
“你个骚表子！”
姓朱的神医，怒火中烧，抡起巴掌扇向栗冰冰。
啪啪啪！
连续三巴掌，栗冰冰的俏脸，肿成了猪头。
“朱老狗，你他么就是个废物，连五分钟都坚持不了，还得靠老娘手口并用，才能勉强硬起来……”
栗冰冰捂着火辣辣的脸，怒瞪着朱神医，口中的话完全不经大脑脱口而出。
“骚表子，老子无能？老子无能不照样让你他么嗷嗷叫吗？”
朱神医虽然七十多了，可说出的话，却是十分露骨，一点也不比年轻人逊色。
“我要不叫，你个废物老狗能他么硬？”
栗冰冰眸中满是怒火，完全无视在场的其他人，反唇相讥。
“草，骚表子，老子撕烂你的嘴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