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以见凌以御喊她，手抖着按下发送键，然后迅速删除，她维持着唇角上扬，这才抬眸看向凌以御，不由的一怔。
凌以御放下镜子，露出一张得意噙笑的俊脸。
男人原本梳起的头发被弄下，变成了飘逸的额前刘海，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，衬着精致出尘的俊脸多了几分斯文与气质，再加上一身白色衬衫，像极了大学校园里温文儒雅的阳光男孩。
与昨晚凶狠对待她的凌以御完全不同。
凌以御盯着凌以呆滞的脸蛋，唇边的得意愈发明显，“小以，怎么样，这下你妈妈认不出我了……”
他是A国皇室唯一的继承人，其他国家的人认不认得他，他不知道，但他知道只要是A国民众，就一定认得他。
他中毒毁容的事只有皇室的人知道，在民众心中，他依旧还是容颜完好的人，所以见凌以妈妈，必要的伪装还是需要的。
凌以凝视着男人突然间柔和的脸部线条，配合地点了点头，“是的，殿下。”
凌以御很满意，黑眸留意到凌以的手机，立即伸出大掌夺过。
凌以一惊，“殿下，你……”
“我突然想起来我们都没有合照过，我也没有过你的照片。”
凌以御拿着凌以的手机，点开相册，里面是空空如也的几张自拍照。
自从毁容后，他很少拍照了，他的手机相册基本也是空的。
没有他自己的，也没有凌以的……
他们在一起三年了，好像真的没有一张合照，他也没有她的一张照片。
凌以见凌以御这么说，猛地愣了几秒，他们的关系本来就畸形，除了在床上，还剩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