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，”顾言一边回答，一边放大了他指着的那块地方，“这是……”
“好像是手机碎片，你怎么看？”
顾言将画面尽可能地放大，因为一直有车开过去，看不清楚，便调出了几分钟前的静态画面，差不多可以确定，那就是手机的残骸。
这他就更不明白了：“厉总，这手机是……”
“手机已经碎了，是什么机型看不出来，但这个LOGO和颜色，和楚楚的一样。”
破碎的手机，最后的位置所在……
这手机不是楚楚扔出来的，就是那个带走她的人扔出来的。
顾言一下子睁大眼睛：“楚楚姐——”
他没有再说什么，十指在键盘上敲击得更快了，问道：“这个定位是多久之前的事？”
厉珩之看了一眼时间，“五分钟前。”
于是顾言把监控画面调到了六分钟前，两双眼睛盯着屏幕不动。
IT部的其他人都奇怪地看过去，疑惑厉总为什么会和一个刚进公司没多久的小员工走这么近？两人也不知道在商议什么，神色严肃，让人不敢靠近。
因为那人是厉珩之，因此不管他要做什么，他们都只能继续做自己的事，闲事莫管。
“等等——”厉珩之眼力特别好，“倒退，放慢。”
从放慢的画面上可以清楚地看到，手机赫然是从那辆银色的迈巴赫上丢出来的。
顾言试图把画面调整，但失败了，因为不是路口，那个路段也没有那么多角度的摄像头，看不到正面。
“不行，前面监控不多，不一定能找到，往后退。”
终于，在退去三分钟路段的时候，确认了正面。
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分明就是楚楚没错！而驾驶座上的人……
厉珩之眼一眯。
叶云深！
他到底想干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