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是叶宁，在听到江晚的这句话后，目光渐渐地沉了下来，他抓着扶手的手紧紧地抓了起来。
楚楚坐在最前排，将他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。
当时她就觉得事态不怎么妙，似乎是有事情要发生。
不过观察过厉珩之的表情后，也镇定了下来。
他都不担心的话，她还担心个什么劲儿？
看着叶宁那双逐渐发狠的眸子，江晚缓缓眨了一下眼，璀璨的眸光落在他身上：“阿宁，放下吧。”
叶宁的双唇都颤抖起来，出乎众人的意料，他转过身去，猛地踢翻了自己坐过的那张椅子。
几乎所有人都被他这突然的举动给吓到了，离得最近的江晚却依然淡然如初，丝毫没有受到他的情绪影响。
叶宁单拳紧握，目光狠狠地落在什么方向。
楚楚顺着他的那道目光看过去，却无法在茫茫人海中寻到一个正确的坐标。
她几乎可以确定，他与江晚和厉珩之所看的，是同一人。
知道自己问了也不会有答案，这一回，楚楚没有问他。
叶宁已经不愿意再在台上待下去了，直接从前面跳下，不顾经纪人叫喊，转身离去。
楚楚一直看着，果然江晚依旧看着那个方向，嘴角微笑的弧度小到几乎看不见。
那不是开心的笑容，而是一种淡淡地，让人感觉到忧伤的苦笑。
江晚的经纪人和助理上台去，护着她离开这里。
“这…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？”顾桐的疑问，代表了大部分人的不解。
别说顾桐了，楚楚自己还不知道呢……于是她冲顾桐摇了摇头，别多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