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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1 名医(1/2)

悍妃之田园药香,171 名医

进了七月之后,冷萍就带着黄连对罂粟进行了采收。舒悫鹉琻

冷萍对罂粟先进行割烟,然后去蒂头和种子,晒干醋炒成罂粟ke。

之前因为花儿的事情,冷萍答应了给司徒展宸八成,所以这罂粟ke也没有剩下多少,不过好在种子与割下来的烟膏都在冷萍的手里,今年继续再种也来得及!

因为罂粟的特殊性,这割烟与罂粟ke的炮制都是冷萍亲自动手,黄连也只是打了一个下手。

忙活的差不多的时候,冷萍就让曹大鼻子去华药行给华英送了信,让他通知司徒展宸来取药。

就在冷萍等着司徒展宸的时候,突然有人上门请医。

这一日,冷萍躺在院子里搭建的棚子下,吃着井里凉好的甜瓜,昏昏欲睡。

天气太热,房子虽然还没有盖起来,可是怕村民们中暑,冷萍也就让他们暂时停工。

就在冷萍快要睡着的时候,郝家的大门被人砰砰的敲响。

冷萍被惊了一跳,赶紧坐起身来,这会儿桃子已经小跑着去开门。

大门外,来的是阮家老宅的管家,站在门外问道:“这里可是冷姑娘的家?通报一声,就说阮家老宅的人来了!”

那管家十分的硬气,冷声吩咐桃子道。

桃子打量了那管家一眼,不悦的嘟嘟嘴,回身看了冷萍一眼。

冷萍的好觉被人吵了,心里正不痛快着,一听来人又如此的横,所幸就继续装睡,当做没听见。

“咱们小姐睡着了,怕是没空见你,你若是有事儿就告诉我,我可以转告!”桃子见冷萍躺着不动,也就明白,站在门口说道。

管家打量了一眼祝桃,有些不悦,冲着里面,故意将声音提高,“你难道没有听好?是阮家老宅的人!”

冷萍不耐的翻了个身,将后背对着门口,就是不打算醒。

郁梅在阮府老宅受的委屈,虽然没有亲口跟冷萍说过,可是冷萍也多少从下人的谈论中知道了一点。她欠阮籍与阮夫人的人情,可是没有欠阮家老宅的,若是来让她瞧病的,客客气气的也就罢了,如今一上来就狐假虎威,冷萍可没有那么高的兴致去搭理这个什么管家!

祝桃瞄了一眼,她是非常懂冷萍的意思的,也就说道:“咱们小姐睡觉死,听不见的,你跟我说也是一样的,若是老丈你不愿意说就算了,我要关门了!”

那管家一愣,一下子将门挡住,径直朝着冷萍喊道:“冷姑娘你好大的架子,怎么,这么快就忘记了咱们家阮爷对你的恩情了?”

那管家口里的阮爷就是阮籍。

冷萍也不想再装下去了,也就慢慢的起身坐好了问道:“是阮爷让你来请我的?阮爷回来了?周大叔哪里去了?”

那管家一愣,只得说道:“阮爷一家还在天城呢,不过请你的,阮爷的二叔,就是咱们阮府老宅的二老爷,二老爷这几日身子有些不适,想让你去瞧瞧!”

冷萍在躺椅上翘了二郎腿,“这位管家,你怕是走错门了,我这不是医馆也不是药铺,我又没正式挂牌行医,你们老爷不舒服可以去医馆、药铺,来我这里做什么?!”

冷萍之前打算开个药铺,因为手上缺钱没有成行,所以遇上这种不愿意诊治的病人,所以也就以此为借口。在现代医院的时候,她没有挑病人的权利,如今在这个古代,她却是有的!

那管家没有想到冷萍会不给面子,也就说道:“冷姑娘好大的架子,想来是因为相公中了状元,这脾气也大了,当年在咱们阮家药铺坐堂的时候,可没见这么大的架子啊!只是你别忘了,咱们府里的大公子可是翰林院执事,听说这郝状元就进了翰林院做编修……”

县官不如现管,如今这阮毅的大儿子阮勋正是郝仁的顶头上司,再加上冷萍之前在平安药铺做个坐堂大夫,这阮家老宅一开始就将冷萍定位为下人一样的角色,如今阮毅病了,正好是这郝家献媚的大好机会,所以这管家从一来,就是这样的心态。

冷萍懒得跟这种狗仗人势的人废话,伸着懒腰就向屋里走。

她想要补个午觉了。

桃子一见,立刻唤了大宝来。

大宝这几年见长,一米多的身量,呲着长长的牙,是个人见了都害怕。

那管家向后一缩,祝桃也就趁机关上了大门。

“嘿,这小妮子,还拽起来了,不就是个瞧病的么,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!”那管家冷哼了一声,想要人再上前敲门,透过门缝就见大宝虎视眈眈的望着,也就犹豫了一下,赶紧跑了。

此刻阮家老宅中,阮毅歪躺在床上,神疲体倦,四肢乏力,面色苍白,夫人连氏忧心忡忡,不断的望着外面,见管家回来了,赶紧上前问道:“人呢,怎么不直接带过来?都这个时候了,还顾得上这么多的俗礼?”

连氏以为管家是来禀报求见的。

管家一顿,低声道:“老夫人,那冷萍狂傲的很,不肯来……”

“什么?”连氏一怔,脸上满是怒气,“你可真是出息了,这点小事都办不好?”

阮管家赶紧说道:“是那冷萍不识抬举,她……”

“闭嘴,如今老爷病着,是咱们求她,你要摆架子,治做她,也要等着老爷的病好了!”连氏怒声道。

阮管家低着头,这才说道:“那老奴再去请!”

“赶紧去请!”连氏怒道。

阮管家赶紧又出了院子。

阮家老二阮潮的填房胡氏在一旁听着,忍不住上前添油加醋道:“这冷萍现在是状元夫人啦,跟以前不一样啦,这阮缸也是,还以为是之前那个在堂叔家惟命是从的小丫头呢!”

“行了,少说话,没人当你是哑巴!”连氏不悦的瞪了胡氏一眼。

最近阮家老宅的事情有些不顺,阮勋在那翰林院的位子上坐了三年了,按理说今年应该擢升,可是迟迟的没有消息,托人去打听了,总说放心放心,可是没见到文书,到底是心里没底,这前几日终于有了消息,确定要擢升了,可是又听说那职位又被人惦记上了,再加上如今阮毅又病了……

连氏烦心,连带着瞧着进门三年还是没有所出的胡氏也不顺眼。

其实阮家不缺子孙。老大阮勋有两儿一女,老二阮潮之前的原配也给他生了一对儿女,可是自从这填房胡氏进门,就没生过。

老三阮修之是洪姨娘所生,学问不见涨,今年殿试又没中,孩子倒是一堆,三年又抱了两个,如今大大小小的五个孩子。

胡氏没捞着好脸色,也就只得站在一旁不吭声了。

连氏沉着脸进屋伺候。

“又怎么了?”阮毅见连氏进来,也就问道,有气无力的。

“是阮缸,一点小事都做不好,连个大夫都请不来!”连氏赶紧说道,又怕阮毅忧心,也就说道,“行了,我让他再去请了,郁梅那么大的病那冷姑娘都能治好,你这小病保管好!”

“小病,小病请了这么多的大夫都瞧不好?”阮毅有些郁闷。

他那日不过是听说老大的差事终于要定下来了,心里高兴,就多吃了一点,谁知道就开始胃胀隐痛,连着呕吐了两日,因着四方药铺的名声不好,他专门派去去远城请的大夫,吃了两天的药,虽然不呕吐了,可是还觉着嗳腐吞酸,胸闷口苦。

冷萍去天城治好了刘府老夫人的事情,他也是听别人提起过的,所以着了府里的人去请,谁知道竟然请不来。

“就是胃胀,不是大事儿,如今不是不呕吐了么,慢慢的就好了!”连氏赶紧劝道。

阮毅叹口气,“到底是上了年纪,年轻的时候,哪里会轻易病倒呢!”

连氏坐在一旁不说话。

阮缸又去了郝家宅院,只是这次的态度截然不同。

“小姑娘,就请你通报一声吧,咱们老爷身子不好,等着呢!”阮缸忍下心里的不耐,求着祝桃。

祝桃摇头,“今天咱们小姐没空儿,咱们小姐要张罗供奉太后娘娘赏赐的簪子,您若是着急,明日再来吧!”

阮缸一愣,问道:“你说什么?太后娘娘赏赐的簪子?”

祝桃故意惊讶道:“您不知道?咱们小姐治好了刘府的老夫人,就是当今阁老的老娘,太后娘娘都听说了咱们小姐的医名,赐了簪子呢!”

阮缸立刻出了一身冷汗,我的天,他得罪了什么人!阮缸这会儿心里哪里还敢有半分的怨恨,赶紧想着祝桃行礼道:“这位姑娘,刚才是我失礼了,是我不知深浅,得罪了冷姑娘,这样,您将冷姑娘请出来,我亲自给她赔罪行不行?”

祝桃抿着嘴笑道:“刚才都说了,咱们小姐忙着,你放心,咱们小姐是菩萨心肠,医者父母心,不会因为你的无理而耽误了你家老爷的病情的,咱们小姐说了,让你们老爷再等一日,那药吃的差不多了,咱们小姐再去医治第二阶段!”

阮缸一听,立刻问道:“冷姑娘知道咱们老爷得了什么病?哎,这可真神了!”

祝桃笑道:“要不然会得太后上次,你少废话,赶紧去吧!”

阮缸赶紧回去复命。

祝桃见阮缸走了,扑哧一声笑出声来,赶紧关上大门回了屋。

“小姐,人打发走了!”祝桃忍不住笑道。

冷萍在屋里都听见了,对祝桃的机灵也满意,忍不住抚着那细长的簪子说道,“有的时候这大夫也身不由己,有些病不愿意瞧也要瞧,到时候就搬出太后娘娘御赐的簪子来,看谁还敢为难我!”

祝桃立刻说道:“就是,刚才那阮府的管家一听小姐手上有太后娘娘的簪子,脸色都吓白了,可不是第一次来那耀武扬威的模样了!”

冷萍满意的点点头。

“可是小姐又怎么知道阮家老爷的病的呢?万一耽误了病情怎么办?”祝桃又不放心道。

“若是真的危急,方才阮府管家回去,那阮老夫人就来请了,可是照旧派个管家来,说明根本就不危急!”冷萍淡淡的说道。

祝桃应了一声,笑道:“小姐,这次您去天城,似乎懂了很多,想的事情也多了!”

冷萍看了她一眼,“你的意思是我之前做事不经过大脑?”

祝桃赶紧摆手,“不是这意思,我……”

“好了,其实你说的也对,既然老天给了我一次机会,我自然要珍惜,别再糊里糊涂的交代了!”冷萍淡淡的笑笑。

尤其是现在,郝仁去了天城上任,她就是家里的顶梁柱,做事情还是多多的思量一下的好,家里老老少少这么多人呢!

上天又给了她以此生存的机会,她总要做点什么才能对得起老天爷!

冷萍想起了她在现代的志向——做一名名流千史的名医。

要想做名医,有的不只是精湛的医术,还要有名望。若是穷人没钱,她就免费瞧病,若是遇到大灾情,那就免费赠药,只不过在实现这个梦想之前,她得有足够的积蓄与本事。

古代有种叫做劫富济贫,那她治病也可以劫富济贫,像阮家二老爷这种富贵人,她自然不会手下留情,多要诊金,只是这诊金多要,就要个名目,太后御赐,足够了!

阮缸一路上脚都是软的,好不容易下了马车,跌跌撞撞的就跑了进去。

“请来了?”连氏听闻阮缸回来了,也就赶紧出去问道。

阮缸摇头,喘着气,又惊又吓的,话都说不囫囵,“老夫人……那冷萍有……有太后御赐的簪子……”

连氏好不容易听得明白,脸色也是一白,“太后御赐的簪子?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?”

阮缸将事情说了,连氏皱眉,又急急忙忙的进了内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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