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夏初萦的问话，秦苍夜眯起眼睛，“记忆幻境都是将人心中的记忆和恐怖、喜悦等情绪无限放大，你可知本王如今的心情是什么？”
“是什么？”她眨眨眼。
“喜悦。”秦苍夜勾唇，“本王看到曾经的自己，想到曾经如此美好的时光，想到师父师娘还在的场景，本王很开心。”
喜悦……
“你方才说过，凭借自身意念改变幻境，让玉衡无可奈何就可以。这个记忆幻境玉衡无可奈何，那么就很简单了。”
他抬头，“操控此幻境的人是本王，自然是本王想出去就能出去。”
啊？你想出去就能出去？那我们为什么还要看这么多你过去的记忆？
不等夏初萦问出口，他低声道：“此时本王三岁，今日之后没多久便回到了盛京，五岁之前再也没有来过千秋玄月，等本王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，已经永远失去了味觉。”
“……”夏初萦心里一跳，眼眶微微湿润。
难怪他对这个普通的生辰宴会这么印象深刻，原来是因为……
这是他失去味觉之前，最后一次与师父师娘在一起开心的用膳啊……
秦苍夜看着曾经的自己低笑出声，“本王早就知道这一生不同于常人，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而已，如今二十多年过去，也已经习惯了。”
那边，小秦苍夜偷喝了师父的一杯酒，觉得脑袋晕晕的，忙抓住师父的袖子，“狮虎~狮虎~我脑袋好晕……要晕了……”
慕容鹤无奈俯身抱起他，严厉训斥，“你这么小怎么能喝酒！师父和你说的你都忘到哪里去了！”
“师父好凶……师娘抱~”
夏初萦挑眉，“没想到你还会撒娇啊~秦王殿下~来撒娇一个嘛~”